說句公道話,說話根本談不上什麽權利不權利,與生俱來的語言能力必是上蒼所賜,你不能罷免它,它也不能被別人罷免。當然這句話某些情況下就顯得很片 面。
但有時候說話會受到限制,就好比你一個正常人卻要受著殘疾人啞巴的痛苦。殘疾人的痛苦不是在於其殘疾本身,而是他們失去了與正常人同等的權利。他們 沒有獲得上蒼的賞賜,或許是前世的積孽,亦或許是其它事情讓上蒼感到厭惡。所以,當他們看著正常人自在享有他們所不能的事物時,他們是悲哀的,你該給予幫 助,這是必需的。
常常,我們的說話都必須入腦,經過自我過濾後才會被放到空氣中任其傳播,否則如同殺雞一般先割破其氣管。我們是人,不是雞,那些自認為雞的人也不會 在乎自己臉上的嘴是否會說話。但作為一個存在於現代社會的公民,如果失去一種自由說話的權利,讓言語只如日本的自來水那般透徹,那是多么地可怕。語言是自 由的,社會是公開的,生活是秘密的,這才是文明的價值。